第24章 【东卍乙女】扑朔①
内含微量追妻火葬场
黑泥病强制爱不能少
剧情狗血及文笔稚嫩
意识流
兄弟盖饭预警（或许？）
妹有名字：加贺佑见，存在一定性格缺陷，理智又现实。
内容可能过于压抑，不适者勿入。
以及
此文送给有过“疼痛”初恋的女孩子。
被最新话的官方预告图蛊到了，
我又要向那对潮男兄弟出手了。
01：
灯红酒绿，人声鼎沸，年轻的男男女女挥舞手臂扭动身体，肆意而张扬。
“27，28，29……”
“嘭…嘭……！”
报数声伴着□□遭受重击的闷响淹没于嘈杂的音乐下，像浮于水面的圈圈涟漪，尚未传到远处，便已沉溺水中。
“30，31……喂！……晕倒了啊…真是……”
充当打手和报数员的少年甩了甩酸痛的腕子，在得到允许后抓起大杯啤酒猛灌一口，才猛地面向卡座行了个九十度大礼。
“抱歉兰哥！这家伙晕倒了！……我还需要继续吗？”
卡座上的少年懒散的笑了笑，挑染过的发在灯光下透出几分鲜艳夺目的意味。
“想办法把他弄醒，不然你来替他。”
“…是！……给我起来你这混蛋！……”
“……喂，就这么放着不管没关系吗？”
无聊的摆弄着打火机的灰谷龙胆抬了抬下巴，示意身旁人去看那黑漆漆的桌面上因为响铃而震动个不停的翻盖手机。
“都打到我这里了……不过我刚才把她拉黑了。”
“咔哒……”
橘红的细长火焰在瞳孔中亮起。
“呐…我说老哥，不喜欢就分掉呗，再找一个就是了……”
半躺着的灰谷兰坐起身意味不明的瞥了眼自己弟弟。
好一会又重新躺了回去，垂在身侧的右手抬起，猛吸一口指尖香烟，幽幽吐出的同时玩笑般将烟灰往本就被他挤的快没地方坐了的灰谷龙胆那边弹去。
可对方却一改平日里的暴脾气，
只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便继续心不在焉的玩着打火机。
没有得到令自己满意的回应的灰谷兰顿时感到无趣，指尖一松，燃至一半的香烟就轻飘飘的坠落在灰黑色瓷砖上。
“干嘛要分手？……”
他翻了个身，双手交叠，将下巴垫在上面，慢悠悠闭上眼。
“她很乖的……我喜欢她那样的……至少不会给我添麻烦……”
02：
“你是欠话费了吗？”
手机被夺走，砸在角落支离破碎。
“几十多个电话了啊妹妹，你男人怎么还不接？”
话语间满是轻佻的恶意。
“总不能是我们认错人了吧？”
他回头，怪笑一声，猛地靠近。
“老子从新宿带着兄弟一路赶来六本木干架却找不到人你说搞笑不搞笑？”
“别这么说，你已经很幸运了不是吗？”
你低敛着眉眼，声音轻而慢。
“都找到他女朋友头上了……电话打不通就算了，我带你们去见他好了。”
领头的少年愣了愣，好半天才憋出了一个字音。
“……哈？…”
“如果不接电话，那他这个时间段应该在泡吧，常去的那家我知道……”
你这时候抬起头，神色诚恳。
“请放心，我不会耍花招的。”
03：
什么是精神自虐？
指明知会受到伤害依旧不顾一切的投入成本的自我欺骗？
还是认清现实却拿得起放不下反复折磨？
这只是一个概括。
而形容这一切单单六字即可。
‘不合适的恋爱’
在这种恋爱的摧残下不断精神内耗，甚至在压抑痛苦的相处中产生了几分畸形的快感。
一边理智主导头脑，一边感性崩溃哭泣。
矛盾，自我厌弃，反复无常，精神洁癖。
种种的种种，
组成了你。
但你留给灰谷兰的，
只是你冰山一角的，名为“乖巧”的保护色。
你不会对他的生活行事指手画脚。
也不会过分好奇属于他的‘另一个’世界。
你本分，守己。
他也喜欢你的本分，守己。
在这一点上你们一拍即合。
04：
找到灰谷兰对你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你虽然不会过分干涉对方的私人空间，可也不至于在茫茫六本木寻不到对方的踪迹。
领着身后一群浩浩荡荡的不良在堪堪踏入那片声色犬马之地便被第一时间注意到。
染着夸张发色的朋克风青年背着光朝你鞠躬。
下一秒你就像游鱼一样躲过了身后抓向你的手。
本来温驯柔软的瞳眸凝冰般漠然的回看刚刚还意气风发的少年。
他此刻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与门外寂静的夜色截然不同的嘈杂令他接应不暇。
“新宿来的啊……”
跳舞喝酒的人慢慢汇聚。
无数双眼睛集中在一处。
中间留下缺口刚好供你通行。
你穿过人群，
叼烟双手插兜的酒保跟你擦肩而过。
“初高中的小屁孩，那个什么新崛起的队伍？……想不起来啦，不过之前放话说要挑战我们六本木的灰谷兄弟的就是他们吧？”
“大哥今晚不想跟未成年干架，来和我们这帮追随者切磋一下怎么样？”
话语在电子摇滚乐下有些失真。
你挑了挑眉，加快脚步，把纷争全抛在脑后。
被人指引着来到灰谷兰所在的包厢。
努力不去看地上的“狼藉”，和周围大声的问好。
你单盯着半死不活般躺在沙发上抽烟的灰谷兰。
却提不起半点兴趣质问他为什么电话不接信息不回。
也全然不提几个小时前他心情愉悦时撒下的“在家睡觉”的谎言。
更没有把注意力分去半点给不晓得为什么突然被打火机燎着一缕发丝的灰谷龙胆。
“唔……是你啊？”
他懒洋洋的投来视线。
敷衍的扯了扯唇，皮笑肉不笑。
“刚刚才跟龙胆提到你……不过话说这个时间……家里不是有门禁吗？”
他的话唤醒了你的记忆。
你不由分说的上前一步四下搜寻一番，这才在另一边沙发上面找到自己此行的目的。
“不小心把作业本放在你挎包里了，打你电话也不接。”
你收起作业本。
继续表情寡淡的盯着他看。
“是吗……？音乐太吵啦……”
他伸个懒腰坐起来。
为你腾出位置。
“有什么想喝的东西吗？”
你摇摇头，刚要落座，门便砰的被撞开了。
水蜜桃味香水裹着银铃般的笑声旋风一样闯进来。
并不顾周遭人劝阻的眼神一屁股坐在灰谷兰身边，头发还糊了你一脸。
“六本木的夜市太不给力了！我逛了好久才买到的章鱼小丸子！”
少女一身辣妹装束。
露在外的一截腰身白的扎眼。
“呐~呐~要尝尝人家的章鱼小丸子吗？兰にいちゃん（哥哥）”
“芹美子！”
被她挤到一边的灰谷龙胆眉头紧锁。
“哈？……龙胆也想吃章鱼小丸子吗？抱歉抱歉……第一口只给兰哦。”
“怎么突然又改称呼了？”
撑着脸的灰谷兰饶有兴趣的看着少女。
“因为注意到了女朋友小姐。”
她一本正经的晃了晃脑袋，颇有些故作憨态的可爱。
“要来上一口吗女朋友小姐？”
“十分感谢，但我想还是不用了。”
你拒绝了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
面上和熙。
“太晚了，我该回家了。”
05：
“不问我那是谁吗？”
夜晚的风在耳边化为嗡嗡的气流。
你拽紧身前人的外套下摆，用作业本隔开了贴近的距离。
“兰想说就直接说好了，不想说也没关系。”
你低着头，借月色和街边路灯抠弄手表那层玻璃表盘上的划痕。
这是你今夜惊心之旅的一个见证。
风平浪静的表象之下是仍旧突突跳动的心脏和不断飙升的肾上腺素。
就如你刚跟灰谷兰在一起时的感受一样。
你管这叫“叛逆”的窃喜，中二些的名词是“偷食禁果”。
“那个叫流美子的女孩好像喜欢我来着。”
他慢悠悠的说着。
“人家叫芹美子。”
你心想。
‘而且说的太谦虚了，不是好像喜欢，是喜欢炸了。’
思及此，脑海中也忍不住飘过刚刚包厢中的少女看向灰谷兰时那亮晶晶的眸。
是会让人觉得刺眼的程度。
“佑见啊……”
察觉到你的走神，他侧过头看你。
紫色眼瞳像一摊无波澜的水。
“为什么都不吃醋呢？”
车速放慢，稳稳的行驶。
“有时候我就在想啊……佑见真的喜欢我吗？”
他的话如一颗小石子投入你心中激起片片涟漪。
你垂下眼睫。
无意识的咬紧下唇。
那些个无处宣泄的夜晚，压低的啜泣，一次又一次敲击出“分手”又不断按下删除键的回忆交织上涌。
令你升腾起生理性的呕吐欲。
“………”
你久久不曾回话。
机车行驶上马路，红灯亮起，他便转头将车停下。
“不会吃醋，也不会生气，这样乖巧的佑见像人偶娃娃一样呢。”
他大概是烟瘾犯了，右手在口袋里摸索，却只摸出了一根棒棒糖。
你敏锐的透过眼睫的遮掩捕捉到了他面上怔愣的微表情。
心下便已明了。
他不吃甜食，口袋里也不会有糖。
因为他常说不良碰这个会被嘲笑。
“吃吗？”
他问你，见你摇头又重新塞回口袋。
你眼眶酸胀的闭上眼。
然下鄂传来的力道却迫使你睁开模糊不清的双眼。
“为什么哭？”
他一条腿支在地面，上半身整个转过来搂住你将你拉近。
那带着烟草味的吐息登时直往你鼻腔里钻。
‘我……哭了？’
你躲避着他的气息，诧异的摸上脸却被他先一步擒住。
“为什么哭？”
他又问。
颜色浅淡的唇慢慢凑近，分开，探出猩红的舌，卷走你眼角的泪花。
“你是在难过吗？加贺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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