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什么痛都能忍
张琳停住了脚步，转过身来，眼中满是坚定：“我一定要找机会回到警局，因为我要当一名除暴安良的好警察！”
方秦笑了笑：“好吧，你去准备一下拜师酒。想要拜入我门下，三跪九叩的拜师和给师父敬酒的礼仪是不可少的。听清楚，不是陪睡觉，是三跪九叩，你愿意么？”
张琳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好吧，只要能有你那么厉害，跪就跪了！”
方秦坐在了一张据有华夏悠久历史传统的木椅上，笑眯眯地看着张琳向自己行拜师礼。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张琳一边向方秦跪拜，一边心里在恶狠狠地想着，你这家伙要是受了我的拜师礼不教我东西，看我不在你的饭菜里下泄药！
方秦可不管张琳在想些什么，他很是享受地接受了张琳的跪拜，并从张琳那儿接过了拜师酒，一饮而尽。
“师父，为什么是酒不是茶？”张琳站了起来，这才想起，别人拜师不是喝茶么？
方秦正襟危坐：“这个啊，这是本门的传统。”
张琳心中不屑：什么年代了，还有门派？蒙人吧？
“本门是什么门派啊？有几个人？”张琳故作惊讶地问道。
方秦很是严肃地说道：“本门叫做方门，是由一派宗师方秦所开创的门派。目前只有两人。”
张琳：“……”
把门派一事撇到了脑后，张琳迫不及待地想要向方秦学习格斗术。
方秦打了个停的姿势，随后问道：“你要正常的速度，还是速成？”
张琳已经做好了长期艰苦奋斗的准备，一听说还有速成，不禁愕然。
方秦解释道：“速成的过程非常痛苦，但是效果明显。至于正常速度，那一切当然就是正常啦。”
“我选速成。”张琳立刻答道。
方秦再问了一遍：“不后悔？”
张琳坚定地说道：“绝不！什么痛苦我都能忍受！”
方秦脸上露出一丝诡计得逞的笑容：“好，开始吧！”
别墅很大，宽敞的健身房就这成了方秦和张琳的练功房。从此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个房间成了张琳的噩梦。
张琳终于明白，什么叫做速成的过程很痛苦了。
两人对练，方秦让张琳防守。
砰！
张琳被方秦一个过肩摔，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手脚全被方秦压着动弹不得。
“徒弟，今天到此为止了。作为你失败的惩罚，嘿嘿……”
哪知，方秦的魔爪老半天没落下。张琳睁开眼睛之时，方秦已经走出健身房外了：“想要洗澡吗？一起洗这么样？我这个师父很随和的。”
张琳愤怒地爬了起来，朝着外边怒吼：“你去死！”
张琳满腹委屈地回到自己和姐姐房间，趴在姐姐肩膀上放声痛哭。
张茉连忙安慰道：“好啦，是你自己想要学的，有什么好哭的。”
“姐姐，他欺负我，呜呜……”张琳越哭越伤心，泪水泛滥成河。一边哭着，张琳把方秦对她做的事情全部告诉了张茉。
张茉微微笑着，用手抚摸着自己妹妹的头发：“小丫头，他这是在打磨你的锐气啊。你脾气火爆，眼里容不得沙子，以后不管当城管也好，当刑警也好，你这脾气都不适合。以前我和爸妈都宠着你，现在让你师父替我们管管你，我们也放心些。”
“真的是这样？”张琳通红着双眼，将信将疑。
张茉笑道：“当然是啊。”
“好吧，那我睡了。”张琳实在是太困了，被姐姐张茉安慰了一番之后便倒头呼呼大睡。
看着自己熟睡的妹妹，张茉无奈地苦笑。其实，她哪里看不出来，自己这妹妹……
至于方秦想要磨炼张琳这番话，完全都是张茉自己编造出来的。方秦这混蛋只是单纯想要借机占便宜而已，哪里来的那么多道理？
让王豪彻底绝望的中年律师出现在何浩东的高档办公室，恭敬地朝着何浩东说道：“何公子，王豪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
何浩东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起来是那般人畜无害：“郝律师，辛苦你了。钱我已经拨你的卡上，你可以回去了。”
“谢谢何公子。”郝律师很是自觉地退了下去，并顺带把办公室的门关了起来。
支走了郝律师，何浩东背靠在坐椅，自言自语道：“方秦，手段不错，很久没人能够让我有种想要和他较量的冲动了。唔，先让你休息几天，过段时间，又有你忙的了。”
六班的学生又聚在了一起，这已经是方秦当他们导员的第三周了。
“好累啊，再这样撑下去，钱是赚够了，可是以前的自由生活全没啦！”一名懒散惯的学生看着从方秦那儿“赚”来的钱，那副又爱又恨的神情很是经典。
李阳清嘿嘿笑道：“我倒觉得没什么，有钱赚不好么？”
郑晓芸那双灵气十足的眼睛此时像是喷了火、仿佛想要用那火把方秦给烧死似的：“那家伙到底是来学校干什么的？难道他真的是钱多得没地方花？”
两周时间方秦花了一万五，脸上却是一点儿心疼的模样都没有，这很是让郑晓芸纳闷。
她原以为方秦的金钱策略会很快因为资金不足而破产，可是先前一节班会课的时候，方秦又甩出了三万块放在讲台桌上，让同学们看得目瞪口呆。
用方秦的话来说，同学们好好干，不用担心钱不够。
对于大部分穷苦家庭的学生而言，那一大叠钞票简直是要让他们那“幼小脆弱”的心脏和心灵承受不住。
长腿妹叶兰也是摇了摇头：“看来，那个冤大头果然是个凯子，钱多得我们难以想像。把他的钱花光这种方法不可取。”
文娱委员沈瑜满脸担心道：“不行，再这样下去，我们整个班都要被这家伙给迷惑了。先是那个胆小的陈东东，接下来是那个爱打架的赵子胜。真想不通，为什么那两个性格完全相反的家伙都会服那野蛮人？”
郑晓芸微眯着眼睛，眼中满是寒光：“李阳清，我想到一个办法，需要你们几个帮忙……”
听完郑晓芸的计策之后，李阳清很是怀疑地看了郑晓芸一眼：“你觉得这方法可行？”
郑晓芸咬牙道：“有什么不可行？你们到底做不做？”
所有人毫不迟疑地举起了手，郑晓芸这才露出一个阴谋家的冷笑。
张琳已经当了两三周的城管了，这种生活对她而言实在是太郁闷了。每天不是和男小摊贩争吵，就是被女摊贩骂，气得张琳都快疯了。
“该死的，我申请回到分局这么久，为什么连个回信都没有？”张琳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因为什么当了城管。
方秦当然懒得去管张琳这些破事儿，他自己正忙着对付学生呢。
快到十月了，天上的太阳依旧火辣辣的，一点儿也不像是秋天就要到来。张琳无聊地坐在邮亭旁边的大伞之下，顺手拿着邮亭里的报纸扇了起来：“真热啊……”
砰！
一声枪响打破了正午的沉寂，张琳的职业警觉让她立刻警醒，朝着附近的银行跑了过去。
“抢劫！全都给我趴下！”两名头戴黑色罩帽的劫匪大喝一声，吓得银行窗户外的客户全都吓得乖乖地抱头蹲在了地上。
这样的动作根本就不用那两劫匪教他们，因为电视里的人碰上银行抢劫都是这动作。
一名劫匪拿着枪抵住了一名中年妇女的头部，朝着银行里面的人说道：“钱是别人的，命是自己的。快点把钱统统拿出来！”
银行里的营业员都是年轻漂亮的妹子，哪见过这种阵势，个个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把抽屉里一捆捆钞票往外边扔。
那中年妇女更是吓得当场昏厥了过去，瘫倒在地。
张琳从门外看到里面的情形，心知不妙，立刻躲到了一边拨打了鸿运分局的电话：“小陆，这儿是鸿运汇丰银行，有人抢劫！”
两名劫匪拿着两口大麻袋，将麻袋用钱装满之后，正准备往外逃，赫然听到外面传来了警察的广播声：“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
“包围你妹！”劫匪骂了一句，当即朝着银行的玻璃门轰上一枪，吓得银行大厅的客户又是尖叫连连。
“老大，怎么办？”一名劫匪朝着另一人问道。
被称作老大的劫匪冷哼一声：“这还不好办！看见那个女人没有，好像是市长夫人，抓住她当人质，谁敢乱动！”
那名劫匪的眼睛的确狠辣，当然，也怪这位市长夫人太喜欢上镜了，被人一眼便认了出来。
劫匪老大把枪对准了一名衣着时尚的四十多岁妇人，嘿嘿怪笑道：“市长夫人，跟着我们走一趟吧！”
市长夫人强作镇定：“你们不要伤害我，需要什么条件尽管和外面的警察开口。”
劫匪老大懒得和市长夫人废话，左手横搂着市长夫人的脖子，右手拿枪对准她的脑袋走出了银行。
“啊，市长夫人！”鸿运分局的众刑警当即蒙了，这位大人物的太太要是在自己这片区内出事儿，那他们这些人的前途可就玩完了。
“识相的别拦我们，我们对这个老女人没兴趣。只要我们安全了，这个女人也就安全了。”劫匪老大一边说着，一边嘿嘿狞笑。
市长夫人吓得面白如纸，身躯不停地哆嗦：“别拦他们，让他们离开！”
呼——
一辆没有牌照的夏利车呼啸而来，停在了两名劫匪的面前：“老大，老二，上车！”
拿着两麻袋钱的劫匪老二刚刚上车，劫匪老大也正打算上车，突然一名女城管站了出来：“放了市长夫人，我当你们的人质。”
这名女城管自然便是张琳。
其实两名劫匪老早就打算好了，只要一脱险便做了市长夫人，以防被泄露行踪。
可是市长夫人的身份毕竟太特殊了，她活着那些警察必定死缠烂打，如果她死了，自己三人更是很难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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