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亘海之主

“哈哈哈……”亘海之主一阵大笑，道：“我的伟大的确无法形容，但你是否渺小，却不是由你来评判。你现在的状态也不是灵魂，你在地球并未死去，没有任何变化的活着。”

    王泱顿时怒火上涌，难以遏制的大声质问：“找个莫名其妙的东西代替我，这算什么活着？！”

亘海之主又一阵大笑道：“为了避免你所知的灵魂穿越，身体穿越等穿越模式的弊端，比如思念家人，无法适应新世界，总想回归地球之类狗血情况。我用无上伟力复制了你的精神、认知，情感与记忆组成的意识体，改造成亘海生命体，你和地球上的你是分别独立存在的。我又让你与自己、自己的亲人和生活告别。你现在不是已经大彻大悟，了却凡尘，四大皆空了吗？”  

  <(‵□′)/神特莫的四大皆空！你问我同意了吗？就复制我！王泱心中无能狂怒。

但作为一个饱经风霜的成熟的人，知道木已成舟，形势比人强。

自己现在只是一个复制体，没有任何立场要求回去替代原本的自己。

怏怏问道:“我自认平凡到像大海里的一滴水，沙漠里的一粒沙，您这样的存在，有大把的位面之子，绝世天才，气运之子可以选，为什么找我来复制？”

  这次亘海之主笑的时间更长了。道：“以你少到基本等于没有的智慧，也知道我乃是你无法想象的伟大存在。在我看来，你说的什么狗屁位面之子，绝世天才，气运之子与你这样的沙子相比，只是颗粒稍大，或者有点反光的沙粒，于我而言，有何特别的价值？还不是一样是一粒沙子？那些你所知的什么至高神，混元圣人这种低等存在，找人穿越办点事，还要一番算计，找些或有根底、或资质好、或气运所钟之辈。简直贻笑大方！我选了你，这本身就是一切！”

“好了，王泱，不要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亘海之主似不耐烦了。接着道：“你现在已经是亘海生命，本源的存在。你以后自然会知道自己伟大之处。你看外面。”

    说着王泱的椅子转向一边。看向无穷的时光长河汇入亘海，有的河流黯淡无光，有的河流星星点点，有的流光溢彩。王泱放下自我意识的纠结，再看眼前这一切，震撼无比。

亘海之主解释道：“你所见的亘海只是我以你现在能理解的形态展现出来的，真实的亘海无形无质，无法描述，处于……嗯，就是你所知的有生于无，介于无和有之间，甚至高于观测就存在，不观测就不存在这种观察者效应。一切归于唯心，知晓到亘海时，祂便存在，不知晓时，祂便不存在。等级低于亘海生命的存在一旦知晓亘海，意识体便会受到本源冲击，发生维心层面的突变以致不可预知的变异。”

“这里流入亘海的每条河流即是一个宇宙/位面/世界的最本质映射。死寂和一层不变按照规则运行的宇宙产生信息是河流的基础，就如河水。宇宙中产生生命，生命诞生的文明之光就如河流中的生物，亘海需要这些，需要更多更大的文明之光。因此你作为我的打工仔……嗯，代言人的主要工作就是潜入时光之河里，去创造文明之光。”

  王泱听了看着起源之座外的亘海，沉默良久，放弃了问出老板您何不亲自动手这种蠢问题。问道：“我给您打工，能得到什么？”

“我已经提前支付了报酬。你现在的存在，本质是不死不灭，已经超脱于空间、时间、规则与维度之外，但却十分弱小。你如果想要成长，就需要文明之光，你可以理解为你需要成长的食物。你之后想要得到我的帮助，只能用文明之光和我等价交换。”亘海之主回答。

“也就是我完成任务只是为了自己？没有什么限制，完不成任务抹杀之类？”王泱问道。

亘海之主道：“对，你为自己工作，我因此也有收获。你不工作偷懒，我也无所谓。好了，我很忙。这东西给你，以后有问题问它。没有文明之光不要来找我了。”说着从自己的椅子上扶手上随手一抓，胡乱捏了几下，递给王泱一块看似石板的玩意，然后身影渐渐消散。空留一张巨大的座椅。

大佬总是没有耐性，即使“平等”对话，也说不了几句就烦了走人。王泱拿着石板腹诽o(︶︿︶)o  。

开始研究石板。就一块普通的石板，王泱试着问“你是什么，能交流吗？”石板上突然显现文字，而且是贴心的华文。“我是亘海之主的伟大造物，你可以叫我亘海之灵。我会回答与你的与工作有关的问题。”

也就是类似小杜小艾之类人工智能。但做成块手机平板之类不好吗？作为一块石板也太低端了。王泱腹诽着。突然石板变化成了一块比平板还要梦幻的透明光屏，然后化两道光飞入王泱的左右眼。王泱很快看到一行文字，“我现在附在你的视网膜上。你有问题时在心中默念问我，你就会看到答案。”  ……

王泱思考一会，放弃了偷懒到亘海里转转先不开工的打算，且不说亘海显然不是什么安全区，百分百有未知的风险。作为职场老鸟，他深知老板对你说偷懒也无所谓，反正工资已经发了时，你绝不能偷懒，反而要更加努力996，否则后果很严重。

心中默念：亘海之灵，你既然如此神通广大，就不要让我反复猜哑谜式的来向你咨询了，你不如直接就按照我现在的一无所知的小白情况，直接生成一个新手引导程序，另外发个新手礼包什么的。

亘海之灵：……

亘海之灵：新手引导开始！

首先，如果你不变强，在亘海中顷刻便被其他比你强的生命吞噬。当然这里是伟大的亘海之主创造的起源之座是安全区。

如果不想无聊的永远呆在起源之座，你需要选一个作为你成长的基础世界的时光之河潜进去，在这个基础世界获取文明之光，以此为根基，潜去其他世界攫取文明之光。形成良性循环。

王泱环顾这个起源之座，只有两张椅子，不要说娱乐了，连打发时间的仓鼠圈都没有一个。知道自己不可能象囚徒一样待在这里超过一天。

果然，当老板说偷懒无所谓时，你反而不能偷懒。赶紧的问亘海之灵（之后简称亘灵）:好吧！怎么选基础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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