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无能为力
“姜小娟，没事的，老师在这里。”
秦凡连忙扶住要晕倒的姜小娟，但就在这时，他感应到一股致命的杀机出现在四周。
“不。”
秦凡大吼一声，他的《火莲诀》已经修炼至第二重，能感应到危机的降临。
下意识间，他的手掌伸出，挡在了姜小娟身前。
随后，秦凡听到两声震耳欲聋的枪声。
秦凡察觉到手掌一热，下意识被他握住了什么。
等他打开一看，发现居然是子弹。
之前的关键时刻，秦凡所有的举动都是下意识的，让他居然接住了一颗子弹。
为什么突然会有子弹射来？
难道？
秦凡猛然看向身旁的姜小娟，却发现姜小娟青色的衣裙上，突然有些红色的鲜花绽放，并且是在她的胸口位置。
而姜小娟的脸色苍白如纸，已经无力坐倒下来了。
“姜小娟，你没事吧？”
秦凡头皮发麻，浑身一震，连忙扶住姜小娟。
他知道有人在暗杀姜小娟，并且连续开了两枪，尽管第一枪被秦凡胡乱接住了，但第二枪，秦凡却根本反应不过来。
“秦老师，我就知道站出来，肯定会死。”
怀中的姜小娟露出了笑容，鲜血顺着她的裙子流了一地都是。
四周的人都在疯狂大叫，场面一度惊慌。
但是，秦凡却都听不到，他只能听到姜小娟的声音。
秦凡疯狂大喊：“没事的，老师是医生，一定能救好你的，含着这片人参。”
他将医药箱的百年人参切片拿出，再拿出银针，快速施针。
然而，无论是人参还是针法，根本阻挡不了姜小娟的生机消散，因为，她的心脏被击中了。
“不，我是神医，我是大医秦凡。”
秦凡仿佛疯了般，将银针收起，要施展搬山九针，然而他的元气根本不足以支撑，针法彻底乱了。
这时，一道柔弱无力的手掌，猛然握住秦凡的手上。
是姜小娟，只见她微笑的看着秦凡：“秦老师，尽管我要死了，但我发现……
如果一个人能看透生死，勇敢地去做自己真正想做的事……
那到死了，她也不会有任何的害怕，反而是一种解脱，一种欣慰。”
“谢谢你，其实在陈刚别墅看到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秦老师是一个真正的好人。”
“我也相信，在这人世间，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说完这句话，握住秦凡手腕的小手，终于无力垂落下来。
雨水中，秦凡就这么静静抱着姜小娟，头发被雨水染湿，贴在他的额头上，但被头发遮住的眼睛，多了一分地狱般的杀气。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有些人能借着法律的漏洞，逃过牢狱之灾，但不代表，老天爷不收他。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警车终于来了，随后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徐婉。
“小婉，你来了。”
秦凡抱起姜小娟，对着徐婉凄然一笑。
这道笑容，让徐婉莫名的有种心痛之感。
“她走了，走的很急，快的连我也来不及救她。”
秦凡就这么从徐婉身边走过，声音很轻，但却带着哭腔。
就仿佛一个医生，眼睁睁看着病人渐渐凋落，自己却无能为力。
“秦凡。”
徐婉也任由天空的雨水洒落在身上，她的眼睛悄然湿润起来。
四周早已被拉起警戒线了，人们望着秦凡抱着一个血迹斑斑的少女走出来。
不知道为何，看到秦凡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他们也十分心酸。
“秦凡。”
余副队让人接过秦凡怀中的姜小娟，然后叹气看着秦凡道：“很抱歉，这是我们的过失，我们没有保护好证人。”
秦凡点点头，没有说话，就这么一步步离开。
许久，秦凡回到了别墅，躺在阳台上，目睹着远方被雨水弥漫的大海。
“他们也尽力了，有些事，不是他们能够决定的，至于秦先生，尽管你是医术高超的医生，但人的生命，有时候是注定的，尽人事，听天命。”
突然，身后传来箭头的声音，箭头乃是杀手，对于这生死离别的事显然都习惯了。
但她知道秦凡一时间接受不了，毕竟秦凡不过是二十出头的青年而已，医术厉害，但是对这社会，对这世间，还没有看透。
“姜小娟是我的病人，我作为医生，我会对她负责到底，她相信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
秦凡眼睛有着炙热的光芒在绽放，依旧望着远方的大海：“箭头，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找到陈家所有的犯罪证据，还有给我查出，陈刚在哪家医院的病房。”
“是，秦先生。”
箭头并不意外秦凡的选择，毕竟，人总是会成长的。
“秦先生，我觉得以你的本事，应该招揽一些奇能异士，有时候你妻子徐婉做不到的事，你可以做到。”
箭头转身离开，但突然停下了步伐。
“我知道了。”
爱尔医院贵宾病房，两名穿着护士装的年轻美女，靠在病床上陈刚的身上。
她们一人拿着酒杯，一人拿着葡萄，笑吟吟的喂着陈刚。
“陈少，你好坏啊。”
陈刚一脸的惬意，双手非常不老实的伸入粉色护士装中，同时笑道：“本少我无罪释放了，哈哈，果然老天爷是公平的啊，像我这种善良的人，怎么可能坐牢呢。”
高兴之余，他手掌用力，导致两名护士尖叫一声。
而陈刚感觉起来了，但还未有所动作，额头的汗水便如雨般滴落，痛的他倒吸冷气。
“陈少，你没事吧。”
两名护士担忧的看着陈刚，但心里暗暗鄙夷。
这家伙下面都废了，居然还有闲情弄这些事，现在好了，充血之后，伤口裂开了吧。
“滚开。”
陈刚心情非常的不爽，甚至差点就想杀人了，那里被踩碎了，一辈子都享受不到那种畅快了，接下来的人生路，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走。
“陈少，别担心，现在科技这么发达，肯定会有办法的。”
两名护士陪笑道，一脸谄媚。
“陈少，有人来探病了，是一个叫秦凡的人，让他进来吗？”
这时，门外的保镖走了进来，恭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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