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对峙


作者有话要说:</br>其实比起其他的,更希望能有更多的评论。因为一直一个人单机solo,其实真的很容易坚持不下去,一直在想:“我的东西真的很差吗?是大家不喜欢吗?”但是看着自己的文章点击量也有几百个,其实心里也很开心,是有朋友喜欢的,也感谢那个第一个收藏我的读者!那天登陆来看,真的感到非常的惊喜!~~谢谢你呀~~

        其实是想把整个故事的逻辑交代清楚,所以一直在写一些补充的东西,我会加快速度进入主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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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后指了指一旁角落的宫女,说道:“此事因你而起,就由你先开始吧。”

        那宫女战战兢兢的爬过来,道:“奴婢是和柳春同住的舍友,叫朱酒儿。奴婢一直是在尚衣局干活,不曾服侍各位娘子,奴婢和柳春是同乡人,历安八年进的宫。柳春自小就比我心细,又有耐心,所以管事的婆婆将她分到了育儿院去。”

        “奴婢平常在尚服局也就是清洗各位尚宫和嬷嬷、掌事宫女的衣物,晾晒干净。近几个月来疫情加重,奴婢也负责洗完衣服后熏一遍草药,再交给各宫的宫女们拿回去穿。”朱酒儿声音哽咽,道:“那草药从来都是太医院配好了送过来,奴婢每日都将太医们配好的草药锁在高阁之上,等衣服干了统一取出来熏的,真的不是我做的啊!”

        “此疫情来势凶险,贴身衣服沾染污渍同伤口接触也会造成感染,正巧柳春这几日来葵水,前几日陪三皇子玩耍时又不慎被划伤,身上带伤,这才被感染了。”荣惠,也就是禀告太后的那个老宫女补充道。“可是太后,如若是这奴婢做的,第一她的药材肯定会有问题,第二她也要单独熏柳春的衣服或者不熏才行。媳妇曾看过尚服局的流程,按规矩来,宫人的衣服熏香药都是一起的,只有嫔妃需要才会单独熏香。”皇后说道。

        “皇后娘娘说的极是,奴婢也曾查阅过,朱酒儿的草药并无不妥,分量同太医院的也对的上,柳春的衣服也都在记录上,一切都没有问题。”荣惠陪笑道。“那便奇怪了,这疫情已经发展到可以随便在空气中传播了么?如果如此,那我魏朝岂不是天命不佑?”太后说道。“朱酒儿,你再好好想想,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可要仔细地想清楚了。”

        朱酒儿已经哭的像个泪人,哭哭啼啼的说不出一句话。“带她下去,想不起来了便送到掖庭去!自会有人让她想起来!”冷杨早已不耐烦,说道。

        “不!!!不!我我想起来了!是有不一样的地方!是有不一样的地方!”朱酒儿被吓得激灵,大声喊道;“我有几日总见到一个穿宫女服饰的在我洗衣服的地方乱晃,有一次我拿着衣服出来,正好和那个宫女相撞,害得我东西都掉了,她却一句话不说就走了!我我还见过那个宫女,和他在一起!”朱酒儿说完,狠狠地指向了跪在后面一个身着深绿色宫服的内侍。那个内侍身体狠狠地抖了一下,随及把头埋得更低。“官家、娘娘、太后,那个内侍是服侍王嫔的掌事内侍——赵福。”荣惠轻声说道。却见那内侍猛地抬起头来,爬到王嫔脚旁,抓着她的裙摆叫道:“娘子救我阿!娘子救我啊!”王嫔本就心慌,现下见荣惠指出自己的掌事内侍也和这件事有关联,更是怒意滔天。她尖叫道:“好个狗东西!坏心眼儿的烂心肠!我待你不薄,自认也没有克扣虐待宫人,你为何要置我于死地!”说着便扯下脖颈上一块硕大的宝石项链,狠狠地砸了过去。那宝石做成有棱有角的形状,自是尖锐不已,狠狠掷到赵福额头上,不一会儿便鼓胀成了一个紫红的包。

        “王嫔!现在官家和太后都在这里,你纵有冤屈,也要保持你宫嫔的教养!如今下人证词未对完,你就抢着说你无罪了。”皇后严肃道。“怕是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所以赶紧推到自己的仆人头上,说自己并不知情,都是下人会错意自己做的,哼。”冷杨手撑着脑袋,一旁凉凉的说道。

        “娘娘!官家!嫔妾真的没有呜呜真的没有”王嫔吓得赶紧转过身来,边哭边摇着头。

        “你,上前来。”太后指了指那内侍,“刚才为何要王嫔救你”“太后,太后!小的叫赵福,是王嫔娘子宫里的内侍!已经跟了娘子五年了。”赵福磕头说道,并不看三位的脸。“允你抬起头来,伽韬,拿块纱布来,他头都流血了。”太后身旁的老宫女应了声,不久便拿了纱布和药酒来,三下五除二的将赵福头上那个紫红的鼓包给简单包扎了一下。

        “没有品级的内侍和宫女向来只能跟着自己的主子,主子受苦,宫人受苦;主子恩宠,宫人脸上也跟着沾光。”太后说道,见赵福神色认同,便缓和语气道:“哀家见你面相敦厚,不像是偷奸耍滑的人。王嫔平日也并不很受宠,你还能跟着她五年,很不错。”赵福听了,又把身体埋下来,哭道:“王嫔王嫔娘娘性子敦厚,待我们极好。我们都很爱戴娘娘,我们有个病痛,娘娘还会托人来给我们看病;吃不好,娘娘晚上的晚膳还会故意少吃点,留多些给我们”赵福絮絮叨叨的说着王嫔的好,王嫔神色逐渐动容,沉默不语。

        太后等他说完,才道:“正是如此,你更要把事情讲得清清楚楚,方才能还她一个清白。你对于朱酒儿的证词,是否有有异议的地方?”

        “奴才、奴才没有异议!但是奴才可以解释!奴才可以解释的!”

        “那你仔细说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是!是是这样的,娘娘虽然往日待人极好,但是同娘娘同住的金嫔同娘娘私底下却吵过好几次。金嫔她实在不是个东西,我们娘娘性子随和,她便觉得娘娘好欺负!平日里相处和娘娘说话夹枪带棒不说了,有了什么好东西,便想跑到娘娘面前炫耀!她那个人本来就庸俗,手脚又不干净!平常每个月的俸禄都拿来托工匠打首饰去了,打的什么金花金鸟金叶子,根本没剩几个钱。她又好面子,平常总是偷偷的偷我们娘娘的东西!一开始只是偷点批帛、衫裙,我们只当风吹走了。她缺钱吃不起好的,就开始偷菜偷饭。自己跑去截尚食局送来的餐食,每盘菜偷偷夹一碟子出来,又原样送达我们这来!以上此举,数不胜数!”

        “半个月前,她又跑过来同我们娘子炫耀,教我们闻闻她身上的香味,说是官家特赐予她的大罗香!由几十种海外香料通过古法研磨制成,说是尚工部新制的,独独只赏了她一人!”

        赵福说到这,却不见台上帝后二人面色古怪:冷杨讪讪的撑着脑袋,面上不显,耳朵却是整个红了。皇后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面色古怪。等到赵福说完这段话,才幽幽开口:“嫔妾只是觉得,那大罗香虽然名贵,但香气浓郁,经久不散。同妾的身份不符,便回绝了官家的好意,没想到官家转手就做人情送给他人了。”

        冷杨急的抓了抓脑袋,赶紧说道:“朕朕也是那日,看你不喜欢,便教她们再去研制。那晚上金嫔来了,我看她满头黄金的,身上一点味道也没有,就随手给她了。”

        “官家不会连那盒子也一并送了吧。”

        “怎么可能!自然是拿着帕子包起来给她了!”

        “盒子?”

        “太后”伽韬在太后耳边轻轻说道,“听女官们说,之前官家叫她们做了一只花好月圆鸳鸯交颈纹样的盒子,还不许他们说出去。”

        那想必就是这只了。太后挑了挑眉,无语。

        谁也没想到,会因为帝后一次情趣卷出这样一桩事情。赵福也得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后、后来,我们私下气不过,那香气在院中一直散不掉,金嫔又每日过来炫耀,那香气就更浓郁了。我们思来想去,觉得输人不输阵,至少在香气这一块我们决不能输!”

        “所以我们几个私下都攒着钱,只求讨得尚工局的女官欢心,可以为我们配得好香给娘娘用。”

        “未免异想天开,那香是朕特意给皇后配的,怎么可能是随意一个女官就配的出来的。”

        “是,尚工局的女官们也是这么说。这个时候有个人和我说,她认识一个宫女,特别擅长制作海外奇香。我想,这宫里已经是魏朝最顶尖的人了,说不定还真要求奇门异术才行。就去见了,那个女人,就是酒儿姑娘看到的那位。”

        “你既然和她碰面,可知道她长什么样?”皇后问道。“奴才奴才见面,可是却记不清了。不是奴才撒谎!是真的记不清了!现在想起来,她的脸似乎模模糊糊的。奴才就只记得见她的时候,她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奴才只记得她身上的批帛,是很少见的红色蛇形纹样的!”“荒唐!见面了却记不清,难道和你见面的是鬼神?”太后身旁另一个老宫女怒斥。这宫女看似无意,可却暗合了宫中近日纷传的流言,一时间就连帝后都静默不语。边疆战事不休,国内民间疫情基本平息,却唯独宫中仍然疫情四起;眼下只瞒着大臣和外人,倘若被人传了出去,岂不有损天家威严?

        却见皇后身边的小宫女拿了披风回来:“娘娘,夜深了霜露重。侬合怕你着凉,特地叫我送了披风过来给娘娘披着。”说着绕到后面,为皇后系上披风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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