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
学校不知道怎么回事，没有追究莫华年的考试成绩，也没有让她去别的班级。
“我听说二中有几个学生要来咱们班学习一段时间。”
“真假？别啊，二中那些人都是些地痞流氓。”
“那人家也有学习好的。来就来呗，正好让他们看看我们一中的水平。”
莫华年抵不住困意，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碰就睁不开了。她睡了不知道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碰她的睫毛，又痒又难受：“赵无廖，别弄了，痒死了。”
那人没有回答，转而变本加厉开始拽她的睫毛。无名怒火从心头窜起，莫华年刷地蹦起来，刚想揍他，却发现不是赵无廖：“……柯明？你怎么在这？”
那男生坐在赵无廖的位子上，神态自若：“我们来一中学习啊。”
莫华年不高兴了：“学习？待多久？”
“到期中考试就结束。”
莫华年忍不住爆粗口：“待得真踏马够久的。”
“同学，麻烦你让一下，这是我的位子。”赵无廖从办公室回来就看见一个陌生的男生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对着莫华年动手动脚。
柯明转头看了他一眼，直接下命令：“你去后面坐吧，我要和莫华年坐一起。”
莫华年不耐烦地揪起柯明的衣领，把他拽起来：“你踏马耳朵聋？快点滚。”
柯明也不生气，乖乖站起来：“那行，我下课再来找你。”
莫华年伸手戳了戳赵无廖，指了指班里的陌生面孔：“他们怎么回事？”
“一中和二中为了促进学校之间的交流，选了几个学生来一中进行交流学习，他们在二中都是尖子，就被投放到我们班了。”赵无廖拿出下节课要讲的试卷，问她，“刚才那个男生你认识？”
莫华年回头看了柯明一眼，柯明忙向她微笑招手：“认识，是我初中的同学，之前我们还一起打过架。”
“打过架？”
“是啊，是一起揍葛耀华的交情。”莫华年越说越来劲，“葛耀华当初就是贱，他追谁不好，非要追柯明的妹妹，正好那时候葛耀华想找我茬，我就联合柯明一起狠狠揍了他一顿。”
“那他现在……”
“唉，别提了，后来他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整天黏我旁边，要不是我跑一中来了，真的就被他烦死了。”
不知道为什么，赵无廖听了心里有些别扭，他想把那个叫柯明的男生的目光挡起来。
一下课，柯明就拖着他的凳子过来了，学着莫华年趴在她的桌子上，莫华年好像习惯一样，把头偏过去不一会就睡着了。
而柯明伸出手一根一根捋她的头发：“你怎么把头发剪这么短了。”
“我乐意。”
“你剪的真好看，给我也剪一个吧。”
“滚。”
柯明就这么不厌其烦的坚持了三四天：“不是说葛耀华也在一中吗，怎么没看见他？”
“他啊，犯事被抓了。”经他这么一提醒，莫华年终于想起来葛妈妈的事了，她回过头去找盛司年：“能放了葛耀华吗？不能就算了。”说完就回头了，一点也不像是给葛耀华求情的样子。
盛司年和姐姐对视一眼，叫住她：“那什么，这我做不了主，今晚上你见一见我爸，跟他说说。”
“这么麻烦？那算了，他还是别回来了。”
“哎哎哎，我爸今晚来接我们，就在大门口说两句就行。”
“说实话，我不太想让他出来继续为祸人间，还是辛苦辛苦你们吧。”
“那不是你堂弟吗？”
“这堂弟有跟没有没什么太大的区别。”莫华年撸起袖子给他看，“看见没，他打的，现在还没好呢。”
“……”盛司年不知道怎么说了，“那行吧。”
晚上，盛经亘果然在校门口等着，奢华的西装在大门口闪闪发光。
盛司华和盛司年不太想上前，他们还是把莫华年拐来了：“那什么，看见没，就那个站大门口全身发光的那个就是我爸。”他们指了指前面。
莫华年：“令尊……审美真别致。”
盛司华/盛司年：“哈……哈哈。”战略摸头。
“你们不跟我一起去？”莫华年拉住想溜的两人。
“不了，你去吧。”两人看了一眼站在校门口像孔雀求偶一样的男人，露出了难以言明的表情，“再见，我们走了。”
莫华年只好自己走过去，她整理了一下乱糟糟的头发，勉强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邋遢：“盛先生。”
“你好，叫我盛叔叔就可以。”男人露出微笑，一点也不像抓葛耀华那天一样高冷。
车子缓缓启动，柔软的皮革在屁股下就像棉花糖一样。
到家时，两人也说完了，葛耀华明天就会被回来。
“下节课，上体育，大家准备一下。”
没有两分钟，全班同学都跑出了教室，除了莫华年：“班长，我请假。”她举起手。
“没有特殊情况不准请假。”赵无廖走过来，严肃地说，“虽然我也请假了。”
“我有特殊情况。”
柯明凑过头来：“什么特殊情况？”
“肚子疼。”莫华年捂着肚子站起来，抖了抖裤子。
柯明一看，指着她有些湿的裤子笑她：“这么大了还尿裤子哈哈哈。”
“谁踏马尿裤子了。”她伸手往屁股上一摸，手上一片红艳艳的血，“……”
赵无廖忙把校服上衣脱下来给她围在腰上：“你有卫生巾吗？”
莫华年白着脸，擦了擦手：“没有。我第一次来。”
“你等着。”留下莫华年一个人站在教室里不敢坐。
赵无廖转身去了操场找盛司华：“莫华年来那个了，你看看需要什么。”
盛司华愣了愣：“哦哦，你去买止痛药吧，我去小超市看看。”
莫华年左等右等盼来了盛司华，别别扭扭地走过去。
她把袋子里的东西一个一个告诉莫华年：“快去吧，这里有湿巾。”
等赵无廖拿着止痛药回来，莫华年已经重获新生了，只是脸仍旧很苍白。
“玛德，腰也疼，肚子也疼，哪都难受。”她趴在桌子上，难受的睡不着。
“你这是着凉了，下次注意点，不要喝凉水吃太凉的东西就会轻的。”盛司华给她泡了杯红糖水，热热乎乎的。
莫华年被热气熏红了眼眶：“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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