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东方忽悠
“@东方景尘。”师妃萱在复制大军中杀了出来。
“？”东方景尘没有说话，而是在屏幕中打了一个问号出来。
师妃萱：“东方上仙，妃萱拜读了您的大作，又在读了商城中出售的经书。妃萱现在有个疑惑一直在心头，东方上仙能帮忙解答一下吗。”
东方景尘嘴角扯了扯，自己是不是太好说话了。
“哦，你说说看。”话一说完，东方景尘就有些后悔了，自己还是这般不会拒绝人啊！
“多谢东方上仙，妃萱想问这大乘佛法和小乘佛法之间的差距。”自从看了商城出售的佛经，师妃萱一时间迷茫起来。
“在于人，不，在于……。”东方景尘开始只说了三个字，但转而想到自己好像说得太懵懂了。
组织了一下语言，东方景尘继续说到：“佛法，嗯说到底是用来渡化世人的，所以它生来就是给世人看的。不同的时代，不同的人甚至是不同的地区，看待佛法和体悟佛法，然后再传播佛法的方式不同而已。”
师妃萱楞了一会才断断续续的问到：“那……佛祖……经书……？。”
陆小千：“不是，东方上仙说的为什么我听不太懂，为啥我听了和没听一样。”
朱厚照实名鄙视动态图：“陆小千你是真的菜啊！简单来说，佛法什么的其实就是人编制出来自己想看到的模样。”
东方景尘：“明皇这话有些偏颇了，我只是阐述了佛法的来历和发展，并未否认佛法经书。不管是佛经也好，道藏也罢，都是先贤们得体悟……换种说法，这些宝藏是先贤们用他们的手段将他们的道，用最为简单直接的方法呈现在我们面前。”
师妃萱看着虚拟的交流群屏幕，嘴角上扬笑了起来：“多谢上仙解惑，妃萱大概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东方景尘摸了摸后脑勺在群内说到：“你能自己想通，便是最好。说到底这只是我一家看法，我即不是佛，也不是教徒，做不得数的。”
“东方上仙过谦了。”再次恢复剑心通明的师妃萱声音中带上了些许脱俗的味道。
绾绾：“东方上仙求指点，你可不能偏心啊！你帮师妃萱破了心障，我打不过她了，会死人的。”绾绾可怜兮兮动态图。
师妃萱：“绾绾师姐又说笑了。”
“……，算了一只鸭子是赶，一群鸭子也是赶。”东方景尘已经打算放弃今天晚上定下的其他事情了，偶尔水下群。
“其实按照我的经历来说，魔门中我最熟悉的应该是天莲宗。”东方景尘回忆了一下大唐双龙传的剧情才开口到：“名为莲，又行商显世，我没有猜错的话，当是陶朱公的传承吧。”
“……。”绾绾表示她也不太清楚，魔门中人内斗甚是厉害，加上她也没有专门打听过。
“天莲宗的那位开山祖师应当也是位人物。以莲为名，莲者出淤泥而不染也，当是警醒后人不要沉迷于黄白之物和魔道之中。”东方景尘叹了口气：“可惜咯，现在的宗主怕是忘了这初衷，也难怪他功法练不到顶。”
“大佬、大佬，我们阴癸派呢，天魔大法怎么才能到第十八层。”绾绾急不可耐的问到。
东方景尘有些无奈的回应：“天莲宗都只是我的猜测，阴癸派我是真的不熟悉啊！”
“上仙……。”绾绾略带着撒娇的声音让人无法拒绝。
“厄，好吧我就瞎说一段，你别太当真了。”东方景尘稍微思考了下才说到：“阴癸派，从名字、立派理念和你们的行事方法来看，追其源头几近不可考了，反到是千百年后大有作为了。”
再次停顿了片刻，东方景尘才继续开口：“哎，我是真的不熟悉啊！不过孤阴不长，阴阳相济方能长久，你那天魔大法也是历情劫之后才算圆满的。”
“情劫？”未曾被剧透的绾绾一头雾水。
碧瑶终于找了个机会问了出来：“师父，您如何看待圣……魔教的。”
“@王浩然，其实王大仙的风后奇门推算能力不会比我差，是吧！”东方景尘想转移火力。
王浩然不知道该如何回话，只能手动打了几个小点点出来：“...。”
“正派也好，魔教也罢，更多得应该是以立场来划分的吧！”便宜徒弟碧瑶发言了，东方景尘还是会回答的。
陆雪琪：“尘师的话，雪琪不敢苟同，魔教就是魔教。”
“妃萱也是这么认为的。”师妃萱站出来为陆雪琪打call。
许承志：“孔曰成仁，孟曰取义，小生也认为正邪不两立。”
“那来什么绝对的正义，只不过是大家生而为人，于是站在了人的立场，以人的道义来制定了正邪。”作为雪琪粉，东方景尘还是不介意多为陆雪琪科普下的：“正如狼吃羊，于羊而言是魔，但于幼狼而言呢？再者如果没了狼，羊便会吃光草原，使更多的无辜丧生。”
陆小千：“这个我听懂了，生态链吗！”
胡哥欠：“...小千兄弟以后别说你和我熟。”
朱厚照：“+1。”
陆小千：“我靠，我又做错了什么？”
胡哥欠：“你没错，只是有些不太聪明的鸭子。”
“我严重怀疑你们这是过分解读了东方上仙的意思。”陆小千十分不服气表情包。
王浩然：“东方上仙，我并不是针对你，我只是想问既然我们生而为人，为什么就不能站人的立场呢？”
“第一我并没有说不能站人的立场。”
“第二，纵观百族，生来便有灵智的少之又少，人族恰好便是其中之一。自人有文明以来，所谓的教化渡化的方法方式便一直伴随左右，你且扪心自问，没有私念的人整个世间，千百年甚至数万年来又有几许？”
东方景尘虽然有些不忍心说但到底还是说出来了：“少年，人其实就是魔啊！”
群内瞬间安静了下来，再没有一丝杂音。
过了好久王浩然才用有些低沉的声音说到：“我还是不太认同上仙的看法，孟子有云，人之初，性本善，婴儿生下来便如白纸一张。”
师妃萱也发言：“王前辈说得有理，再着世间无私之人虽然稀少，却也从未短缺。”
杜好：“赞同，世间上好人还是蛮多的。”
东方景尘淡淡笑了笑：“我说过啊！教化之法一直伴随着世人，所以便有了那么道义、规矩等等条条框框的东西来约束惊醒世人。以人的立场来看，在这条线之上的便是正，在这条线之下的便是魔，而在线上挣扎的就是芸芸众生。”
群里又安静了下来。
又过了半响，陆小千小心翼翼的说了句话：“为什么我感觉你们都被东方上仙带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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