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二十章突如其来的心慌
小竹语无伦次的说了，又看了看老人家问道：“你怎么都不喝啊。”
老人家看着小竹笑着说道：“还没醉呢。”
老人家只好当着小竹的面举起酒杯嘬一小口，又放在桌子上。
“这，也叫饮酒”小竹看着老人家问道。
“哎，你是为了摆脱苦恼而饮酒，而我已经不需要了，就不用像你这样大口大口的喝着了。”
“为什么难不成你练了什么法术，可以不让自己难过？”小竹一听老人家说话，也不哭了也不难过了。
“呵呵，我不懂的什么法术，我这把年纪，已经过了借酒消愁的年纪了，痛苦确实很痛，可是当你为了活着，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也就不就得痛了。”老人家看着远方说道。
“不明白。”小竹更疑惑了，难道这附近有阵法，让老人家总是这么痛苦的活着。
“痛苦也没有什么不好的，目前来看，是有些难过，折磨人，可是放在整个人生来看，也不过就是一时的伤心难过罢了，最起码可以让人长记性，长了记性才不会重蹈覆辙，才会保持警觉和清醒，才会让自己保持思考，才能分得清现实与虚幻，孰轻孰重。
人老了，经历过太多事情，早已看透生死，关于情，关于爱，也不过都是人生之中锦上添花的小惊喜罢了，只要记得痛苦，才能是一个人，才能感到痛疼，才不会麻木不仁；人活在什么样的环境里，时间久了都会麻木，甚至会习以为常的以为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有痛苦会时刻让人记得我们是一个人……”老人家正说着就听见咣当一声，回头一看，小竹早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酒杯砸在了地上。
老人家看着趴在石桌子上的小竹，不由得摇着头叹了口气说道：“哎，又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年轻人，世间那么多的事，为何在情爱之事上浪费生命呢。”
老人家说完起身来到房门前敲着房门叫到：“公子，公子睡了吗？”
张虚被叫门声惊醒，便起身下床。
“吱”门被打开，张虚从房屋里走了出来问道：“老人家，还没睡？”
老人家看着张虚上下打量了一下问道：“身体好些了？”
张虚点点头。
“那就好，小姑娘喝多了，外面天凉，你扶她进去歇息吧。”老人家说道。
张虚一愣，往院子里一看，之间小竹一人趴在石桌子上，旁边放着酒壶和酒杯。
“小姑娘，挺担心你的。”老人家点上了烟，吧嗒吧嗒抽着。
“多谢老人家提醒。”张虚礼貌的回道。
“年轻人，坐回。”老人家跟着张虚来到石桌旁边继续说道。
“好。”张虚将外衣披在小竹身上，坐在小竹身旁。
“有些时候啊，人总是太多的顾虑，总想着怎么才有一个万全之策，以至于可以不辜负所有人。可是这世上，那有什么完全万全之策，不过是权衡利弊，懂得取舍罢了。”老年人，看着眼前的这对年轻人，不由得想到了自己青春年少是的犹豫，彷徨，不由得想让年轻的一辈少走些弯路，早一点有情人终成眷属。
“多谢老人家提醒。”张虚听着老人家的话，知道老人家一定是误会了，误认为他们二人是一对情人。看着老人家一番好意，也就没有解释。
“这世上最说不清的便是男女之情，有些事啊，它就不受控制，起初别人眼里他们万分不般配，自己心里也是万般瞧不上，但是后来他们却过得最为幸福舒坦，自己心里也是万分的满意知足，因为他们知道自己要过的是日子，过得是自己的心。”老人家继续说道。
“老人家，其实我与小竹并非你想的那样。”张虚只好解释道，避免加深老人的误会，看来有时事不解释清楚，确实只会徒增烦恼。
老人家抽完了烟，听着张虚说完，继续说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认为没有就没有，有时候，她早就进了你的身，入了你的心喽。”老人家低沉着说，像是对张虚说，又像是对曾经的自己说。
“老人家，我已一心向佛，不想再染红尘事。”张虚对于这样的劝慰，有些反抗，执意强调自己的心之所向。
老人家一听，没有再说什么，随后点了点头，好像明白了什么：“既然这样，还是早些断了的好，免得叫姑娘徒增伤心。”老人家扶着石桌子，缓缓的站了起来，“早些休息吧，夜里天凉。”说着就慢腾腾的回了屋，刚走几步又折回来看着张虚说道：“小伙子，倘若不知如何抉择，那就放空一切，然后跟着心走，心不难受了，舒畅了，那就对了。”说完老人家转身回屋去了。
张虚看着回屋的老人家，呆了片刻，又回头望着还在睡着的小竹，也顾不了什么男女有别，，一把抱起小竹，朝房间里走去。
张虚将小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熟睡的小竹，叹了口气便头也不回的离开的房间，朝柴房走去。躺在柴房的地铺上，乱糟糟的心绪并没有好转，反而因为来人家的话更加凌乱，望着窗外地明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小竹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在鸡鸣声中疲惫的醒来。她看着四周，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而不是昨晚的石桌子上。小竹看着窗外没发现张虚，不由得害怕起来，，一股失落、悲伤的情绪由心底蔓延开来，于是又急忙去了柴房，依然不见张虚。小竹捂住胸口，瘫坐在的地上。
“他走了，他真的走了，”小竹喃喃自语到。
“姐姐，你怎么了。”老人家的孙儿惜福走了过来，看见泪流满面的小竹，又说道，
“姐姐，是在找哥哥吗？哥哥正在帮我爷爷修房子呢。”惜福继续说道
小竹闷闷的胸口突然变得舒畅了许多，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她此刻才感觉头很痛，只好扶着墙一点点的站起来，
“小竹，你怎么了。”张虚从上面踩着梯子下来，看到眼前这样的情景，急忙扶助小竹。
“张虚，你回来了。”小竹突然红了眼睛，一把抱住来搀扶她得张虚，不愿意松开。她感觉只有这样才能留住他。
张虚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自己的手应不应该抱住小竹，于是就这样任由小竹抱着，许久才抚摸着小竹的背，安慰道：“我只是帮老人家去修了房子。”
“以后，我会和你说的。”张虚安慰她道。
“你无论去哪里，都要和我说一声。”小竹拉着张虚说道。
张虚看着小竹点了点头，
“我只是想知道你去了哪里，会不会受伤，会不会难过，不会阻碍你做任何事，做任何选择。”小竹补充道。张虚看着小竹，不知道该怎么办，此刻他感觉自己把那团乱码搅得更乱了。
老人家从听着声房屋来出来，笑眯眯的看着两个人，又对着孙子招招手，拍了拍孙子的头训诫道：“臭小子，你以后可不能这么折磨人家姑娘。”
“放心吧，爷爷，我以后绝不让我媳妇掉眼泪。”惜福昂着头斩钉截铁的回道。
“小竹，你知道，我一心向佛……”张虚平复了下内心，深呼一口气平稳的说道。
“我知道，我会陪着你去，亲眼看着你进去，什么也不会做，只要这一路的相伴就够了。”小竹看着张虚日渐粗糙的手说着，眼泪一滴一滴的掉下，掉在地上，砸在掌心。张虚的手动了一下，他感受到那颗泪的热度。那个温度让他感受到春天万物复苏的景象。
中午，老人家炒了几个菜，基本上都是山上的野菜和水里的鱼，还有两份猪肉馅的饺子。
自认围坐在石桌子前，老人家看着大伙都到齐了，说道：
“刚刚姑娘和我说，你们今日要走了，所以特意包了猪肉馅的饺子，在我们家这里，也是对于将出门人的一种祝福和愿望。”
“谢谢老人家。”张虚说道。
“跟我一个糟老头子就别客气了，来趁热吃。”老人家说道。
“来姑娘，多吃点。”老人家将饺子推到小竹身边。
“有劳老人家。”小竹笑着接受了老人的好意。
惜福大口吃着饺子，这对于他来说是平日很难吃到的，今天算是解了馋儿。
“多谢老人家的款待。”张虚看着吃着饺子的小竹说道。
“年轻人，我也要多谢你，替我们修补了房屋，不然我们又要等到儿子儿媳回来才能修补。”老人家想到了出门在外的儿子儿媳，不免有些伤感。
“老人家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这也让我地生活的认知又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不至于做一个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张虚说道。
“哎，读书才能做官，公子这样心思巧妙，怎么会是只会读书的书呆子呢。”老人家说道。
“呵呵呵，老人家过奖了。”张虚谦虚的说道。
“来来来，多吃点，乡村野舍也没什么好招待你们的。”老人家说道。
“老人家客气了，这也菜才真的是别具一格的风味呢。”小竹吃着饺子说道。
“哈哈哈，好好好，姑娘喜欢就是最好的了。”老人家笑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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